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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個休兵日,大夥學乖了,跟著中華隊集體行動,一起坐巴士到阿姆斯特丹遊覽。








美麗的風車村

途經觀光客必到的「風車村」和「北海小漁村」,在那裡拍了不少漂亮的照片。風景如畫大概就是形容風車村這類地方吧。

荷蘭除了叫"Holland"之外,另有一個名字叫"Netherland",就是「低地國」的意思,全國近3/5的地方低於海平面,這些風車就是荷蘭人用來排水用的。


20世紀初,北海風暴引起大雨,荷蘭國土受洪水侵蝕,生靈財產損傷無數,於是荷蘭人延著國土興建了一道大型防波,同時把「須德海」這個海灣封了起,同時填海、用大量的風車把海水排出須德海,造出了許許多多的海埔新生地,「荷蘭人造陸」之說便由此而來。

在沿海防波堤上興建高速公路,內陸溪川、河流的水平面高度還高於道路,成為這個國家的特色,「水」是荷蘭人的敵人,到現在他們仍和上天在爭鬥著。

由於科技的進步,排水的方法有很多,像圖片中的古典風車已經不多了,風車村即是保留下來的代表之一。


在這裡我們留下了很多美麗的照片,而我也在此和中國隊選手搭訕,與劉廣標合拍了一張照片,他要我和惠齡回台灣後跟陳致遠問好:「致遠留給我的手機一直不通耶,明年洲際盃到台灣再找他」。







北海小漁村


2站到了北海小漁村,我不免俗也吃了一小口鯡魚,那是小葉在MSN上推薦的。

不喜歡吃魚,當兵後偏食的惡習改了,黃魚、石斑是我當年採買時每日必購的佳餚,但退伍多年後,看到淡水魚還胸口還是會一陣做嘔。聽媽媽說過,我小時候本來很愛吃魚,自從被吳郭魚咬了手指之後,就一口都不吃了,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不愛吃就對了。

小漁村的鯡魚,只是把生魚頭去掉、醃漬,再加點黃瓜。老實說,看得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林老師拎起一尾,抬頭張嘴,示範一口而盡的正確吃法,而我,為了不辜負小葉的推薦,只吃了一小口,老實說,不難吃,感覺上像是略有鹹味的生魚片。這一口就代表我不枉此行吧。





內外風貌截然不同的紅燈區

進入阿姆斯特丹,巴士把車門打開的地方,是運河邊的廣場,河邊兩側都是歌德式的古老建築,據荷蘭台灣同鄉會的黃會長說,有好幾棟都是古蹟,我點點頭,拿起了手機就拍。

河的一側,透出粉紅色的燈光,那是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據說,只有在這裡的性交易和附近的Coffee Shop吸食大麻是合法的。

我們在黃會長的帶領下,在紅燈區的巷弄裡穿梭,只差一支三角旗和擴音器,我們就是支台客旅行團了。

窗節比鱗次,在每片落地玻璃後面,各站著一個身著性感內衣的女郎,有白的、有黑的,有的年輕曼妙,有的則會讓我感覺來到新竹義民廟前,在她們身後是陝隘陰暗的空間,臉上表情木然,身子一動不動,若不是飄出類似明星花露水的廉價香味,我會懷疑是不是來到了臘像館。 


「怎麼會有人對這裡的女人有興趣?」有點好奇、嫌惡還有一絲罪惡感,很想看個仔細,但又怕眼神中透出輕侮,快速的步閥讓目光難以在任一角落停駐,「如果只有我一個人來,會有這樣的反應、感覺嗎?」我對自己也有點質疑。


走出了紅燈區,拉長的隊伍也走散了,沒有人會無聊到想在這個時候點名,或者問「有沒有看到某某某?」德剛一直對這裡的大麻好奇,一定要嚐嚐叛逆的滋味,他和惠齡先脫離了我們,雄長官和黃會長、教練團們在前面走著,我和沛德則跟著北陽右轉走進了一家性商品店。


多年前跟女友在台南曾好奇地逛過這種商店。老實說阿姆斯特丹的性商品店,大多是成人影碟,大部分商品花樣和創意都比台灣差,但性虐待用的皮鞭、扣環和其他奇怪的東西真的讓我咋舌,還看到一張穿滿鋼釘的陽具照片,店員走上前來介紹,吹噓這些性虐待商品如何如何,讓人懷疑荷蘭人的性生活真的這麼重鹹嗎?

3人急著離開那奇怪的地方和熱情的店員,沿著街道向前漫無目的地亂逛。

阿姆斯特丹的氣氛很熱鬧,相較於鹿特丹的清新、靜謐,這裡給人的感覺繁華熱鬧,但有更多的幽暗、猥瑣和放縱。

按荷蘭法律,全國只允許在阿姆斯特丹紅燈區附近的幾家COFFEE吸食大麻這種軟性毒品,走出指定地點的大門或者吸食大麻以外的毒品,都是違法。

但,事實上,在紅燈區左近到處可以看到吸毒的人,是不是大麻我不確定,只看他們搖頭晃腦、語無倫次,即使遠離了紅燈區,還是可以看到女學生偷偷躲在角落點起大麻煙,有人在沿街叫賣古柯鹼,誇張的是,有個瘋子故意穿著奇怪,頭頂花盆、袒開胸膛吸引觀光客拍照。沛德都上當了,代價是2歐元,我本以為這傢伙是吸毒者,想趁他不注意拍一張,慌慌張張地拿手機速按快門,結果還是沒逃過他的眼睛,一樣2歐元,但照片「手震」得相當明顯,以致影象模糊,當時真幹……

阿姆斯特丹街頭給我的感覺,是刻意尋求解放,反而透露著沒有靈魂。

麥當勞驚魂

我對阿姆斯特丹的電車和建築很感興趣,不停地拿著只有30萬畫像素的手機漫無目的亂拍。

在中央車站對面的熱鬧街道裡,肚子突然間又不聽話了,根據「台灣經驗」麥當勞的M字招牌讓我身心舒暢,只不過麥當勞的洗手間在地下室,得自動放0.6歐元在桌上才好去紓解壓力。上樓之際,兩個高大黑人下樓擋住我的去路。

“Hey! Man. Let me Tell You a Secret”

圓碌碌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打量,不知這兩個傢伙想幹嘛?賣古柯鹼?搶劫?還是另有他圖?

轉頭一看廁所裡沒有其他人,一陣膽寒,用肩撞開那黑鬼,假裝什麼也聽不懂地緩步上樓,還好他們沒有攔阻。走出大門吐了口氣,摸摸自己的翹臀:「總算是保住名節了。」


朗當再見

晚上台商要在鹿特丹請

中華隊吃飯,時間不夠我們去梵谷藝術館,就順著唐人街胡亂逛,同時尋找我們下車時的廣場,在這裡我看到許多老人孤寂的身影,不知為什麼我並不覺得他們生活在這個社會福利健全的國家是幸福的。


在運河畔我們碰到了中華隊的洋投手教練朗當(Gilbert Rodon),他孤身一人站在街頭等待集合時間到來,抱怨說:「我在荷蘭也是個陌生人耶,也會迷路,但都沒有人理我。」看來他和中華隊的緣份不會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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